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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曦】易灵·朔风其二

  🐇:之前双璧双杰一直都在甜甜甜,易灵得小仙女们久等了,嘿嘿嘿又到国庆了,先来更一发易灵,唔联系上文食用,带着双杰双璧提前祝祖国母亲生日快乐,谢谢仙女们对我不离不弃,爱你们,双手奉上小心心。不说废话了OOC我的,洁癖左下右上绕道:


-------下次国庆见哦-------


       然而到底也没等到所有人都到齐,穷奇道那边便传来了魏无羡吹笛指使凶尸化的温宁滥杀监工,随后携温室余孽进了乱葬岗的消息。

 

      “……此次和惨遭杀害的督工共四人,逃脱温室余党约有五十余人,魏无羡带着他们避进乱葬岗后,又招了数百凶尸绕山巡逻,我们的人到目前依然无法突破,山里情况不明。”

 

       “咔嚓”!“砰”!

 

       金光瑶话音刚落,原先随他禀报而逐渐静默的大厅里突然响起一阵碎裂声,直把原先昏昏欲睡的聂怀桑吓得一哆嗦,睁眼便瞅见一个金氏家仆匆忙的打扫着金宗主和自家大哥桌前那两堆碎片。

 

       不对啊,聂怀桑皱了皱眉,明明有两种声响,可这两个杯子明明都是因为落地才碎的,难道这两个杯子材质各异?所以落地声响也各不相同?这念头挠的他心头发痒,眼见那仆人退下,恨不得立刻起身追出去夺了他手里的篓子瞧瞧。

 

       然而大厅里其余人全然没他这份“兴致”,茶盏的小插曲过后,在场的修士大致分出了个泾渭两线:以蓝曦臣、蓝忘机、金子轩等人为首的名士,大多神情肃然,饶是聂明玦心里极度不喜这魏婴行事嚣张,依然还是维持着静默不语;而他们身后的修士,早就抛开了自持,抱着幸灾乐祸的八卦心理,恢复了花宴上三五抱团窃窃私语的状态:

 

      “这魏无羡可真够嚣张的。” “可不是嘛,也可怜了这江宗主,家里的事儿还没忙完又得替他收拾烂摊子。” “要我说啊,他现在能因为几条温狗滥杀无辜,以后指不准怎么样呢!” “什么呀!我听说他跟那几个温氏余孽早就认识了,说不定早就私下勾结了要造反呢。”

 

     “你又知道了?”旁边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修皱了皱眉,出言打断了这几人的对话,“我倒好奇你是如何听说的,是你也与温氏交好?还是你和魏公子熟识?也不对吧?还能有人比江宗主更熟?”那人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愤愤甩了甩衣袖,江澄朝她瞥了眼,只觉得这女修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听边上有人不服气的补了句:“那他指使凶尸滥杀无辜总是事实把?”

 

      “滥杀?”那女修瞥了说话者一眼,却被边上的同伴扯了扯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只好作罢。

 

      谁知那人却不依不饶:“怎么??我说错了?他从射日之征便滥杀成性,这儿参战的人应该不少把,大家都亲眼见过,这穷奇道的监工也说了那人是自己摔得,他却驱着凶尸连杀了四人,还不算滥杀?”

 

      话音刚落,边上响起一片附和声:“是啊是啊”   “当时确实是尸横遍野!”  ”确实是这样!”

 

       这回动静大了,引得远些的蓝曦臣等人也遥遥投了目光过来,那女子却没有怯场,掷地有声道:“射日之证是战场,恕我直言,温氏弟子的性命,在座各位家主手上怕是也有不少条吧?怎么到了魏公子身上就成了滥杀了?至于穷奇道,你又是亲眼见了那人是自己摔得了?你若没见过,又何苦这么着急盖棺定论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又开始嗡嗡嗡的吵闹起来,有人觉得她说的似乎有理,有人觉得这女修冒犯了各位家主,忽然有人喊出一句:“你莫要在这儿为你那情郎辩白,当初屠戮玄武洞里受了人家恩惠,连着心也跑了,这会子来这儿颠倒黑白。”

 

       一时间众人都想起了魏无羡英雄救美那段风流往事,看向那姑娘的目光也暧昧了起来,一群人直感叹女子便是女子,坠了爱河,连是非也不分了。

 

       姑娘家毕竟脸皮薄,经不住众人这样的目光,气红了脸却依旧执着地辩驳:“我就事论事,又与我是女子何干?你们一群男人,讲理讲不过,便用这种下三滥的想法攻击人吗?污人清白,毁人清誉,便是男人该做的了?“

 

       一人站了起来,却是个与她身穿同样家袍的门生,讥笑道:“你这心都怕是长偏了,还提什么就事论事?“

 

       人群之中有人嗤笑,“理她做什么,还嫌不够丢咱家的人么!”

 

       蓝曦臣与蓝忘机几乎同步的皱了皱眉,正待开口,却听众人倒吸了一口气,只见那姑娘红着眼眶解了那身印着家纹的外袍,猛地往桌上一拍,“我自认问心无愧,也不屑与你们这帮和搬弄是非者沆瀣一气的伪君子为伍!”说罢,竟转身扬长而去。

 

      “绵绵!”刚才拦她的那名女修担忧的喊她,却终究没追上去。

 

        绵绵,江城皱眉,终于想起魏某人这桩子风流韵事来。

 

        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

 

       金光善眯着眼,指腹缓缓摩挲着袖子上用金线绣成的金星雪浪,远远瞥了一眼若有所思地江澄,终于开口:“江宗主…你看穷奇道这事儿?”

 

      江澄知道金光善这个老狐狸定然不会放过自己,早就做了心理建设,这会儿听他发问,便神色自若的在众人的目光中起身做了一礼:“金宗主有所不知,这温氏余党中有一人名唤温宁,于我姐弟三人有救命之恩,魏婴关心则乱,才会擅自闯去救人,不过此事虽是事出有因,魏婴也确实不像话,我在此代他向金宗主赔罪。若有什么补救之法,请您尽管开口,我云梦江氏必然竭尽所能。”

 

       而在众多聚集在这位云梦少宗主的目光之中,只有聂怀桑一人发现,江澄身上那件紫色的家主服,右袖口边缘的颜色竟比左袖口深了许多。

 

       金光善听出他话里意思,江枫眠和虞紫鸢故去,云梦本就元气大伤,且兰陵和云梦一向交好,自己那宝贝儿子又追着那江家长女不放,自己如果真提点什么,就算有理,情面上也挪不开,在场那么多修士,人多口杂,出去不知道得传成什么样儿。

 

       可狐狸毕竟是狐狸,心思刹那间便可转过十七八个弯来,一个方向突破不了,换个突破口便是了,于是金宗主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慈祥模样:“江宗主啊,我与你父母交好,按理唤你一声侄儿也可,穷奇道这事儿倒也不大,不追究也可,想来在座诸位也愿意卖我金某人这个面子。只是作为长辈,我还是有几句不中听的话要说。”

 

     “金宗主客气了,您但说无妨,江澄洗耳恭听。”

 

     “这魏婴与你自小一起长大,你二人情谊深厚,你看重他,自然是无可非议。只是他将不将你放在眼里,便又是另一回事了,魏婴在射日之征中出尽风头,这我虽没亲眼所见,但也略有耳闻,只是功高盖主毕竟不是件好事,你刚接手莲花坞,正是需要树威的时候,他却在我花宴上大放厥词,直言不把你放在眼里……”

 

      “没有”,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金光善滔滔不绝的编排,却是一直没有发言的蓝忘机。

 

       忘机……

 

      蓝曦臣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其实金光善添油加醋的时候,他是不认可的,魏公子的话他也听见了,断然没有那么些意思,金宗主如此挑拨,确实有失君子风范。只是顾及大哥的情绪和阿瑶的脸面,自己一直都没开口,没想到竟是忘机先开了口。

 

       不……也不是没想到吧,蓝曦臣默默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忍住,回头瞥了他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在自己眼里却是满脸真诚。

 

       蓝忘机丝毫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只是定定地望着江澄,语气淡然的解释:“我没听见魏婴说过半句对江宗主不敬的话,也没见他透露过半分不敬之意。”

 

       江澄攥紧了手,宽大的衣袖下原本凝出血痂的伤口又沁出血来,他却浑然不觉。其实江澄本也没相信金光善那些个鬼话,但还是感激此刻蓝忘机愿意出言澄清。他很清楚,魏无羡根本不可能说出那些话来,这人心急着救人哪有空再扯上他,便是提及过只怕也是有人刻意下套,而此刻在座的人明明应该比他更清楚,他们却选择默不作声,甚至附和着一同颠倒黑白。而蓝忘机这人虽然不讨喜,但他说的话却是相当有分量的,毕竟含光君一诺可值千金,从来都不是虚传。

 

        呵……权力……

 

       江澄垂下眼睫,遮住了眼中淡淡的讥讽。

 

       金光善何曾被人这么拆台过,更何况拆台的人还是世人交口称赞的蓝忘机,眼看着金子轩都红了一张脸,他还是说不出什么来,好在金光瑶是个伶俐的,马上给他解了围:“哈哈…含光君果然好记性,金宗主为了今日的宴会操劳了数日,又发生了这些事儿,许是记岔了,不过他本意也只是提醒江宗主,莫要总是这么惯着魏公子,毕竟这莲花坞百废待兴,有些规矩也是该立一立了,不然这门生招进来,不好管教,江宗主您说是不是?”

 

       敛芳尊这番话说的遮掩,在场的人自然心知肚明,不过也算是给金光善挽回了些脸面,江澄扯出个笑来:“敛芳尊说笑了,江澄怎会不知金宗主一番好意呢,只是莲花坞还有些要紧事,且家姐独自一人在那儿我也不放心,待我回去布置妥当,过两日再去乱葬岗解决此事。

 

       金光善见目的达到了,也不好再步步紧逼,只得笑着接受了江澄辞行。


      江澄一走,这召集会自然也没了继续的必要,于是各回各家,那些个修士也算是满载而归——至少茶余饭后的谈资又丰富了不是。

 

       聂明玦黑着一张脸一边听着那些个“义愤填膺”的家主讨论的热火朝天,一边迈着大步满场搜索自家小弟。可是聂怀桑铁了心要去游山玩水,早就混在人群里溜之大吉,这会子哪儿还看得着他的人影,估计连根头发都被训练有素的金家家仆扫去了。转了一圈,最终碰上了在花海边缘并肩说着什么的蓝曦臣和金光瑶,想起刚才会上金光瑶巧言令色的模样,不由得重重“哼”了一声,引得二人齐齐回头。

 

      “大哥”,蓝曦臣不着痕迹得往金光瑶身前挡了挡,向他行了一礼。聂明玦摆了摆手,心知他是怕自己跟金光瑶又闹些不愉快,暗叹这二弟过于单纯,怕是被金光瑶那张能说会道的嘴給蒙了。君子坦荡荡,不得不承认刨去“君子”二字,魏无羡倒是蛮符合赤峰尊价值观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能明着干就绝对不在背后耍阴枪。

 

      “大哥”!金光瑶小心的陪着笑,跟着蓝曦臣行了一礼,待到聂明玦挥了挥手才直起身子,继续说道:“刚还在跟二哥说起有些日子没聚了,大哥便到了。”

 

      “是啊,是有好些日子了。”聂明玦眯着眼,跟着说了一句,金光瑶似是没想到他也会认同自己,一时愣了愣,不知该怎么接,反倒是聂明玦先开了口,“曦臣啊,忘机怎么不与你在一处?“

 

      蓝曦臣也正讶异于大哥居然一反常态的没有教育阿瑶,冷不丁被他这么一问,牵出一丝苦笑来,示意他往花海那边看,聂明玦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蓝忘机正神色肃穆的与方才那位毅然退出家族得姑娘说着些什么,顿时乐了:“看不出来啊,忘机表面冷冰冰的,没想到骨子里竟也是个怜香惜玉的“。

 

      金光瑶也很头疼,大哥真的看不出二哥其实一点也不开心吗?眼看着蓝曦臣又要神游去了,只得慌忙开口救场:“多日不见,大哥这说笑的本事越发好了,忘机这明明是欣赏那女子傲骨罢了。”没想到聂明玦又一点头,颇为赞同道:“这女子确实比她家族里那些个乌合之众要有骨气的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全成了清风过耳,蓝曦臣静静看着蓝忘机向那女子庄重的行了一礼,恐怕没人比他更清楚忘机提前离席只是为了向这女子道谢了,也不可能有人比他更清楚忘机想道谢只不过是因为这女子出言维护了他想维护的人。


       有些恩情难以言明,却重逾千斤。

 

       蓝曦臣微不可闻得叹了一声,忽然想起自己奉叔父之命下山除秽时,曾经偷偷去见过魏无羡。

 

       彼时黑衣少年喝着酒,满眼皆是莲花坞接天的荷叶,恣意,却并不洒脱:

 

       “我相信,但我不想。”

 

       或许这世间存在刚刚好的两情相悦,只不过对他和忘机来说,更像是周而复始得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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