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白了兔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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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曦】小寒

🐰:我该说什么呢,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很乱的一篇聂导回忆向,反正是二哥哥的追妻手札嘛对吧✧٩(ˊωˋ*)و✧,甜就完事儿了,哦对了山海不是故事向,山海是日常向的小甜饼合集,ooc我的,吃糖吃糖。


――――我是好累的分界线――――


       聂怀桑小的时候其实跟蓝湛关系不错,虽然主要是因为蓝湛不想拂了哥哥好意,但总归算是相处和睦,如果不是那件事的话,蓝湛还是愿意丢给他一个眼神或者几个字的。


       时值初春,聂怀桑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衣挂着两根清水似地鼻涕,在一片春寒料峭中跟着父亲和大哥去云深不知处串门,碰上青蘅君闭关,父亲便挥了挥手叫聂怀桑一边玩儿去,自己领了聂明玦往雅室去见蓝启仁先生。算算年岁,过了年关,聂明玦就可以来云深不知处听学了,聂父这次拜访正是想与这两位至交商议商议这个事儿,等谈妥当了,改日再专程来递求学的帖子。


      聂怀桑目送着大哥垂头丧气地跟着父亲去了,方才费劲儿地蹦跶着往曦臣哥哥的住处去了。然而,饶是他来过许多次云深不知处了,毕竟年纪尚小,左绕右绕,终于迷失在了一片竹林之中,跌跌撞撞往后山去了。


      聂怀桑是出了名的胆小,出名到什么地步呢?就是那种出了清河十里,方圆三十里的人还是都知道,更别提那个时候还是个七岁不到的孩子了。越走越是幽静的树林让哥哥以前哄他睡觉前说的那些鬼魅精怪故事一股脑儿全冒了出来,唬得聂怀桑一时竟忘了原路返回这一茬,站在那儿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动静不大,只是哭相有些难看罢了。


     可是云深不知处地后山本就禁止随意出入,门内弟子谨遵家规,其余的门生更是循着求学本分不可能靠近,所以聂怀桑抽抽噎噎的响动自然也没招来什么人。不过他倒很执着,站着哭累了便蹲下继续哭,哭久了无聊了就拿手指在地上一边画小圈一边哭,总归哭就是了。


      于是在后山练完剑的蓝湛下山时就看到了一个滚圆的小球挡在路中间:


      “聂怀桑?”


      那球还在抽搐着,听见他的声音总算动了动,露出一张鼻涕眼泪一团糊的脸来,这么肥,是聂怀桑没错了,蓝湛在心里默默翻个白眼,这货又胖了。


       “蓝湛?”那个团子嚅嗫着。



      “你怎么在这儿?”蓝湛皱了皱眉,有些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心想这团子在这儿,他哥估计也来了……不会正和自家宝贝哥哥聊天呢吧?!不不不他俩怎么可能不带着这个团子!所以?那个五大三粗的臭小子还没去找阿涣?


       想到这儿的蓝湛不免有些着急


       得赶紧去把哥哥藏起来才行!


       然而一只冻得通红的小手攥住了他衣服的下摆,那个被他忽略的团子还在抽泣,“我迷路了……”


     “水汪汪”的眼睛、冻得通红的小脸、加上软软的声调,任何一个正常人被这么一个奶团子拽住了只怕都会疼惜的哄一哄。


     可是蓝湛就不觉得,他沉默地看着聂怀桑那只因为在地上画了半天小圈圈而脏兮兮的手在自己雪白的衣角留下两个指印,额角的青筋狠狠一跳,只好咬牙自我催眠:注意雅正!这是客人,不可以踹,这是客人,不可以踹,不可以踹…… 


      然而再深度的催眠也耐不住聂怀桑是这厮主动作死:“你带我去找曦臣哥哥好不好……”


       眼睫抖了抖,蓝湛不假思索的抬腿,管他客人不客人!踹了再说!


       不过这一脚到底没踹下去,不是蓝湛因为不忍心,而是因为蓝涣的身影出现在了山道拐角:“阿湛~今日练剑怎么那么久,会不会很累?”


     那人的声音温柔的像阳春的风,盘旋过幽静的树林,吹散了山间的雾霭。蓝湛卸下眉间将要结霜的寒意,终于露出一丝笑来,摇摇头表示不累,正想过去牵他手,却被原先蹲在地上的某个团子抢了先,一头撞进来人怀里:


       “曦臣哥哥~~~” 


      蓝涣被他这一下撞得身子晃了晃,好在蓝湛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才没有掉进身后结了层薄冰的小溪滩,吃惊之余也认出了这个挂在自己身上的团子是聂怀桑。


      “你!”蓝湛眼中升腾起明显的怒意,伸手要把那人扒拉下来,却被勉强稳住身形的蓝涣握住了手,微凉的指尖涌着暖意,通过手心源源不断地熨着血液,蓝湛咬唇,看自家哥哥微笑着摇头,气得抽了手背过身去。


       眼不见为净。


      手心落了空,蓝涣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睫,怀里的团子哭声渐渐小了下去,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抽噎噎,只好先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柔声哄着:“是曦臣哥哥,怀桑乖,不哭了,我带你去找哥哥好不好?”


     “嗯”,聂怀桑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到底还是个孩子,天不亮就跟着父亲和大哥坐上了往姑苏的马车,一路上碍着那两人的气场绷着根弦一直硬撑,到了云深不知处又因为迷路受了些惊吓在山风里不知哭了多久,遇到蓝湛以后更是整个人战战兢兢的,这会子跳到蓝曦臣怀里已然用尽了他全部的爆发力,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睡去了。


      蓝涣有些无奈的听着怀里那团子逐渐平稳的呼吸,又看了眼手上给蓝湛带的披风,到底还是蹭脏了些,犹豫了一下,还是喊了那边还在生闷气的蓝湛:


      “阿湛”


       ……


       无人回应


      蓝涣笑眯眯得凑过去,又讨好得叫了声:“阿湛~”


      背对着他得身影晃了晃,却依旧不肯转过来。


      再接再厉:“阿湛~”


     “做什么?”蓝湛终究还是转了过来,虽然始终不肯把目光分给他,但还是勉强开了口。


     “你过来~”蓝涣笑得狡黠,全然脱了往日里得稳重模样,映在蓝湛余光扫过得山水里,一眼惊鸿。彼时的蓝湛还没经历那些时光荏苒,但他已然明白,眼前这个人就是他唯一想要的,兵荒马乱的年少和岁月静好的余生。


      当然聂怀桑沉甸甸的分量还是迫使蓝湛从那阵惊艳带来的眩晕中回过神来,强忍着扔掉这人的冲动,蓝湛看着自家哥哥把什么东西一展,小心的盖在了这个团子身上。


      很好,仇上加仇,蓝湛盯着怀里睡得毫无知觉的聂怀桑暗暗地算着,弄脏了衣服算一桩,抱阿涣算一桩,这会子还要抢阿涣给他带的披风……忽然身上一暖,连带着鼻尖扫过一阵淡淡得兰花香气。


      蓝涣收回系带子的手,干净温柔的声音有些委屈,又像是认真的哄着蓝湛:“呐,带来的披风被怀桑弄脏了,好在没碰到我的披风,你向来喜欢干净的,只能委屈阿湛先披着我的披风啦。”


      心情很好的蓝湛好笑地看着自家兄长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到处乱瞟,腾出一只手来捉住了那双在空中胡乱挥舞地手,一言不发地牵着他往山下去了。


      蓝涣呆呆地被他牵了一路,到了聂明玦在的偏厅也浑然不觉,只是诧异于弟弟惊人的臂力。要知道聂怀桑的重量……就是聂明玦也叫苦,自家弟弟居然单手抱着他?!


      后来聂怀桑醒的时候,还是在云深不知处的软榻上,目之所及依旧是蓝曦臣和聂明玦在桌边喝茶,隐隐还可以听到“臂力”,“抄书”这么些字眼,还没来得及仔细听,就有个清冷的奶声响了:


       “醒了?”



      聂怀桑吓了一跳,总算看见了站在内间窗边的面无表情的蓝湛,“蓝……蓝湛……”


      外间的两位哥哥讨论的起劲,完全没察觉这边的动静,蓝湛瞥了他一眼,没有开口,转身又盯着窗外的玉兰花去了,似乎……心情不错。


      聂怀桑到底憋不住,只好在一片沉默中自己没话找话说:“蓝湛你看曦臣哥哥跟我哥哥多配!要是给我当嫂子多好,我哥肯定会对他好的!”


      然后……


      “怎么样!怎么样!蓝湛摔门了吗?!!”魏无羡停了手上摸鱼的动作,扑闪着桃花大眼催他。


     “摔没摔门不记得,反正后来我在蓝湛那儿就连给个眼神的待遇都没有了。”


      其实聂怀桑也挺委屈的,虽然后来他知道了曦臣哥哥是个男孩子,不能娶回家做老婆的,可他那时候确实是不知道嘛。


      伴随着魏、江两人的爆笑声,聂怀桑委屈的拍水:“这蓝湛心眼也忒小了,记仇记到现在。”


     “聂兄啊”,身着江家校服的魏无羡乐得栽进了水里,毫不在意的被江澄拎了起来,装模作样地瘫在他身上,随他用袖子擦着自己眼角刚刚笑出来地泪花,“你可真是嚣张~”


     “啊?”聂怀桑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


      哪知魏无羡揽过江澄的肩,继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真该谢谢蓝湛。”


     “谢什么?”


       谢他不杀之恩咯~魏无羡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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